2015年6月21日 星期日

王明輝

你知道這個人嗎?抓狂歌/黑名單工作室,想起來沒?
看這篇 http://pots.tw/node/11087

到了差不多要進錄音室時,又跨海找來司徒松擔任編曲製作。說起當時在簡陋的錄音室裡面,用16軌錄音機,得要幾個人輪番上陣才能完成混音,每晚熬到天亮搞了三個月的瘋狂創作生活,Joe邊笑說「哇靠!累死我了」邊覺得「很值得,一輩子大概也只有一次這種經驗」。回顧30年前,政治、黨外意識對Joe來說並不是什麼太了不起的東西,他說,30年前台灣人的世界很窄,發生的永遠就是那幾件事情,容易掌控,抓到一個東西(比如說反國民黨)就開始玩了。



好像解嚴之前,台灣本土是一個被埋在地底的甕裡,解嚴之後,甕出土了,也被打破了,大家很高興地拍手,以為裡面都是些寶物,結果出來的盡是些牛鬼蛇神。

當時的我們用唱片在記錄一個政治的法西斯時代,我們有很多積壓在身體裡面的激情,全部都發洩在那張唱片的制作過程,我們以為捉弄了政治法西斯,就等於顛覆了長久以來牽制我們思想的政治體制,可是經過我對台灣這幾年的觀察,我越來越發現到『法西斯』精神其實長在每個人的身體裡。

我認為2000年之後,有一種音樂是非常有對抗性的,就是電音。電音從頭到尾沒有歌唱,把人完全異化,好像可以短暫地跟外在的世界、體制分開,」Joe一拍桌子叫道:「如果年輕人都聽電音、嗑藥,整個國家體制就垮了嘛!我不合作、什麼也不幹了,國家一定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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