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歌當然和寫小說非常不一樣——有時要把宏大的想法濃縮成押韻的詩句,寫小說似乎正相反。
但對我來說,有趣的是,一部小說經常引用詩歌或歌詞作為開頭,所以二者之間確實是有重疊的。我最喜歡的歌都是敘事性歌曲,可以在三分鐘內講完的小故事。我最喜歡的小說又都是歌曲的延伸。《百年孤獨》不就是一部歌劇嗎?而且還是非常宏偉的歌劇!
在寫作和回憶的時候,我開始明白,記憶就像一塊神經肌肉,一旦開始牽引它,就可以回想起所有曾在你身上發生過的事,通常是那些你寧願遺忘的事。但是這個過程中,我心裡始終充滿感恩和寬恕的情感;使用這塊新生的肌肉很費時間。我覺得人們看到我只寫了自己的早年生活,一定會覺得很驚奇,那個時候的我,視角還沒有被名利的哈哈鏡扭曲,也沒有那些陳腐不堪的名人老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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