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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20日 星期二

何穎怡談Bohemian Rhapsody

https://www.facebook.com/266965940009600/photos/a.278237902215737/1025548037484716/

70年代,音樂尚未電腦化,藝術搖滾之所以被龐克搖滾鄙夷為「權貴音樂」,是因為它在錄音室很花錢。〈Bohemian Rhapsody〉以24軌錄音,歌劇的和聲部是主唱Freddie Mercury、吉他手Brian May、鼓手Roger Tyler在錄音室唱出高、中、低部,同樣唱段連唱10-12小時,一共錄製了180段,而後一層層疊上去(over dub)。

因此,Queen合唱團現場演唱此曲時,歌劇段落是以錄音取代,因為它無法在現場複製。

https://youtu.be/2Iiy_YfpVn0 

https://youtu.be/thyJOnasHVE



音牆

 https://www.facebook.com/266965940009600/photos/a.278237902215737/3842049955834496/

音牆是Phil Spector與Golden Star錄音室在六○年代發展出來的錄音概念。那是一種厚重、多層次、側重殘響的聲音,讓歌曲在AM電台與點唱機裡可以完美播出。使用多位吉他手(原音吉他與電吉他)合奏同音,再搭配類似管絃樂團的編曲配器,最後使用密室回音效果收音。原始的密室回音效果,就是教堂音樂那樣大空間裡的回音,現代錄音室則以擴大器、麥克風來製造類似效果,使其音色豐厚,像在演奏廳唱。

https://youtu.be/CJLU_f6DIws

2020年12月5日 星期六

何穎怡談Fado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1325647410962082&id=100005505068247
fado 是葡萄牙都會歌謠,而且有嚴格的詩律。fado音樂的旋律來自傳統抒情曲(modhina),歌詞則嚴格遵守quatrain押韻對句的格律,它是葡萄牙民間文學的傳統。詩意的歌詞是fado音樂的精髓。

2020年5月26日 星期二

何穎怡談Joy Division

https://okapi.books.com.tw/article/3516?fbclid=IwAR2CxjRirEcqI4uOqsar6UVw2s9-6JH_uGabNxed2dVheU5ZXl4KqO-50Uo
1. 它大膽讓貝斯成為旋律主線。一般來說,四件組搖滾配置的旋律樂器為主吉他(又稱旋律吉他),貝斯與鼓算是節奏樂器。它的貝斯冷酷無情推進,構成它的奇特未來感。一個誕生於20世紀卻明顯21世紀的聲音。
2. 它讓吉他成為斷裂式的噪音。它不需負擔旋律,只要不時發出長達數秒的噪音攻擊。因此《Closer》裡看不到常見的吉他抒情敘述語法。
3. 它的鼓不是用來固定拍速,像時鐘一樣,而是圍繞著某個音符、某個和弦做加花表演,有時,貝斯反而更像固定節奏的部門。你仔細聽,它的鼓很奇妙,聽覺上是圓圓的、圍繞某個東西旋轉的感覺。
聽這張嘛,喔...當年某團就是抄這個啊...

2018年10月16日 星期二

何穎怡談HipHop

http://okapi.books.com.tw/article/10772
一般人看嘻哈只覺得MC喜歡講「幹話」,粗俗不文。而當非黑人歌手試圖用這種講幹話的方式來表達,不免顯得尷尬。那是因為「幹話」不是我們的創作傳統,卻是黑人根深柢固的文化,叫做dirty dozens,以輕蔑之語戲謔之。dozens是美國黑人文化,朋友見面,互相開玩笑,有時玩笑對象是對方的母親或家人,兩人刀來劍往,直到一方無言以對為止。這種戲謔展現個人的語言能力與機智反應,以及承受「侮辱」的堅強程度,稱之為playin' the dozens, doin' the dozens或者dirty dozens,是嘻哈文化的重要根源之一。尤其是對戰之時。這種戲謔應是源自西非洲的joking relationship。戲謔關係通常發生於同屬一個年齡組(age group)的人,他們可以互相開玩笑,對方不得以為侮。
這大概是天生的,小時候有個黑人鄰居與我弟同年,他的養父母是很普通的台灣人,他就著很明顯的自我調侃能力。

2018年1月26日 星期五

水晶唱片田野錄音、符昆明 -- 何穎怡

https://www.facebook.com/266965940009600/photos/a.278237902215737.69691.266965940009600/609764099063114/?type=3&theater

我與符昆明在田野場上最大的爭執就是「我要什麼聲音」。
譬如,他跟我去淡水茶室錄金門王與李炳輝,他調出來的聲音,我不滿意,太乾淨了,太像錄音室了,我說「給我髒一點的聲音」。他氣呼呼地說:「向來只有要乾淨點,沒聽過要髒一點的。」
我要的「髒一點」其實是努力要趨近「田野」,要有酒客喝拳聲,小姐的歡呼聲,還有三夾板隔間的爛音場感。
我收出來的是真實嗎?不可能是。是,又如何?因為我很黯然記得金門王問我:「為什麼要在茶室錄,而不是去錄音間?」
我要的是田野的「真實」(??),他要的是成為歌星的可能性。搞田野的人都很難闖過罪惡感這一關。
https://youtu.be/nC33yXISGA4

2015年11月4日 星期三

何穎怡談Stand by me



http://youtu.be/Us-TVg40ExM


https://www.facebook.com/266965940009600/photos/a.278237902215737.69691.266965940009600/936091086430412/?type=1
這個版本叫做Playing for Change的〈與我同行〉。Playing for Change是個非營利性機構,他們到世界各地採錄街頭藝人的歌聲,串起成歌,強調的是「音樂是人類之間的橋樑」,「音樂是我類認識他類的最佳工具」。
聽聽看,這些散落於美國、義大利、巴西、剛果、南非、荷蘭、西班牙、法國、俄羅斯、委內瑞拉的街頭藝人如何串起這首〈與我同行〉。這是我聽過最令人動容的一個版本,因為它證明你即使站在街頭,一開口唱出stand by me,你就整個人陷了進去,掏出你內心最大的渴望——人生路上,願有你與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