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0日 星期六

林夕談新香港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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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類是:「一個填詞的就填詞好了,談什麼政治」、「寫歌詞的淌這個政治渾水,吃撐了沒事幹。」如果還有精力跟腦袋被洗過的人講道理,可能會用他們老祖宗老毛的名言回嗆:「文藝要為革命服務」,寫歌詞的好歹也是文藝工作者,你以為歌詞就只有風花雪月,還有失戀失戀再失戀?

香港廣東歌始祖許冠傑也有過許多反映社會議題的歌,只不過用庶民口吻幽默道來,例如諷刺加價、打工仔慘況,請問經濟跟政治有沒有關係?一個創作人如果也不適合在歌詞裡摻和了「政治」,那從事其他職業的是不是都要噤聲?

第二類是:「我本來很喜歡你的歌詞,看你的書,但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拜拜了。」如果有這樣的「夕粉」,還需要有「夕黑」嗎?如果有看得夠多、也我讀懂過我歌詞,覺得我關心社會很稀奇嗎?如果一個創作人對於世間不公義的事無動於衷,刻意避而不談,明哲保身,這個人還值得你喜歡嗎?

一連串的「嗎」以外,其實我已經重新寫了十多年專欄,光是批評政府也至少上百萬字。當時某個專欄固定寫時事,也有很多人覺得奇怪,「好端端」一個寫詞人,為什麼會寫時評,可見不但被洗腦的一群有政治歸政治的幻想,都是寫字的,內容主題卻依然有分門別類的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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