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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台北見習實習以後,有一台 TEAC 的四軌錄音座,幫我完成了由我自己最早唱的「風兒輕輕吹」、「九月風起時」、「情奔」、「歌」、「童年」、「鄉愁四韻」.......等,最初期的一些錄音;這些錄音的檔案,在失蹤多年以後,終於在 2017年,出「家III」 那張專輯時,找到了當年熟識的中廣的 DJ 好友賀立時,從他的建檔裡找了回來。
可以幸運的把歌曲錄製下來,並且在日後的許多年以後(在這裏,是三十八年以後)聽到,並且驚訝於自己當時「幼嫩」的聲音表達、粗淺的錄音方式、還有業餘的吉他彈奏等,是一種何其幸福的回顧~~
這樣的可能的幸福,是專屬於大約是二戰以後,大約1950年以後開始運用科技的音樂人才能擁有的歷史緣分,可能是現代音樂人根本就不會去想到的事情.........
但是你如果考慮到,在之前的人類的所有的作曲家,幾乎都不可能在錄音技術發明以前把自己的音樂錄下來,並且用音響來聆聽那些作品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我的意思。
如同攝影,錄音也是某個時刻的切面,再也不會重現的那時刻;我說,少鬼扯啥live最好,顯然沒在聽Jazz;
又,那是四軌開盤式小盤帶機,不是後來的casse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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