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29日 星期五

黃耀明

https://www.twreporter.org/a/transfer-of-sovereignty-over-hong-kong-anthony-wong-yiu-ming

很多人形容達明一派是末世紀的代表,我們在80年代的音樂確實是很末世的,那也代表了我們當時的心情,感受香港快來到一個時代的結束。1987年我們做了《我等著你回來》,講香港回歸的焦慮;1989年六四事件後,出了《神經》這張非常灰暗的專輯;回歸前,氣氛突然輕鬆了一點,這很有意思,那時香港經濟看起來似乎蠻好的,好像很繁華,大家突然對未來沒有焦慮,我在1995年發了一張專輯叫《越夜越美麗》,隔年重組達明一派,借用共產黨口號做了《萬歲萬歲萬萬歲》,這兩張專輯都是在反諷與提出:是不是去到了最繁榮、最盛世的時候,就要開始衰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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