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果如此,何必還要繼續搞?
就是因為不太好,所以只好繼續搞...
那,到底是那裡不對勒?
這幾年來我跑過百多家的經驗,來談談多數音響迷的盲點;
先說前提是傳真,要搞失真的請滾遠去,別來浪費彼此時間;
張楚是我的青春,最悲痛的最慘的最充滿愛跟懷疑的青春。我還記得那年用 MSN 離線留言跟我分手消失的男人,在張楚說他不唱的那年,突然冒出來留了這條新聞給我說他好難過,我心想他媽的,你消失的那天我比較難過吧!
喔不,才不是,他貼給我的那天我居然心軟了還跟他討論了好久失去了張楚該怎麼辦?
那年我不相信愛情、對於工作自我懷疑,我心愛的歌手不唱了,想要放蕩生活只有床伴又玩不起,那時以為生命如此,如今卻連那是 2003 還是 2004 都想不起。
我大了振作了,繼續過著日子。失戀的時候在和平東路的操場大喊著 DJ 放〈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嘲笑自己嘲笑朋友,在年輕的妹仔聽著白淨斯文的 DJ 放著〈愛情〉說好浪漫時,拿出老妹可憎的姿態端著酒說:「張楚明明很殘忍,一首歌唱完『愛情』,從愛死你到狠心拋棄也不過幾秒鐘一個轉折而已。」
我算算1947年二二八事件時他剛滿20歲,問他有印象嗎?他突然尖銳了起來,「有呀,當然有印象呀。白色恐怖,這一句,全台灣2400萬人,只有阮知影意思。這個詞每個人都會說,但為什麼不是紅色、黑色,而是白色,拎攏不哉,阮不要說。」
「阮不要說!」重複了好幾次,此時的他就像個緊緊關住的蚌殼,越是要撬開他,就闔得越緊。特別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台北外省家庭出身;台語說得零零落落的記者。卻顧所來徑,語言挾帶著身世與血肉,從來就不只是溝通的工具,但另一方面語言又是工具,是極權國家鞏固自身,消音異己的絕佳工具。
The study also suggested that dogs appreciate all music, regardless of genre, spending “significantly more time lying and significantly less time standing” while it was being played, the BBC reports. It is worth noting that during the study, only five genres were tested—soft rock, Motown, pop, reggae, and classical.
我們會以為一個專業歌手,隨時開口就能唱得很好?其實錯了!換個觀點,能不能說,眾人對藝術相當渴求?
正如一個專業運動員在上場比賽前要熱身,把身體機能與心理思維調到最適狀態,任何藝術工作者也是一樣。
歌手在唱歌之前需要暖嗓,需要發聲,不然聲音無法飽滿圓潤;在唱歌前不宜吃炸的、重甜重鹹。我自己身為演講者是深有體會,如果吃了重味的食物再演講,不但唾腺分泌口水太多,而且會很容易喉癢燥聲。
歌手開唱前,需要調整自己與聽眾的心理狀態 -- 走上台,下前奏,全場掌聲後安靜,每個人都聚睛會神。在這種狀態下,歌手才能把自己的心神投入歌曲之中,無論是歡樂或是哀傷,也才能感動我們。在飯局中,鄰桌還在大聊股票、政治、八卦,還有人在啃雞腿、吸麵條,這明顯不是妥善的時機。
也許你會說「我又沒有要他認真唱,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不是我想太多,而是你想太少了。藝術工作非常辛苦,收入常常不高,很多不確定性。他們承受家庭的壓力、社會的主流見解,通常就是因為他們對藝術有分愛好與熱忱。這樣的人對於表演品質最敏感,想把完美呈現在別人眼前。
詞人在唱片工業產業鏈的創作製作端往往是最被貶低的一環,被打槍退稿改寫是常態,從作曲人到製作人到歌手到唱片公司老闆到企劃行銷都可以對歌詞指指點點說三道四,大比稿的陋習依舊,有時還會拿某人的詞和另一人的詞硬是縫補拼湊成一首科學怪人......大概是因為,文章是自己的好,
對於行政法人的立意,李惠美表示肯定,「在專業的經營管理上,因為鬆綁、彈性,相較過去比照一般公務機關的層層監督、防弊機制,比較順暢。」
譬如在人事上,近期李惠美就聘請了出身產業界的財務與管理主管進入兩廳院,甚至還有一位專業的危機處理顧問,「相較以前任用人才一定要公務員資格,鬆綁後的制度讓組織更有活力、有機,更能專才專用。」
但在經費的審計監督部分,她也觀察到問題,「從母法到設置條例,看似可制定自己的採購招標、稽核制度,但卻因擁有政府機關超過5成的經費補助,還是得受審計部的審查。於是同仁這些年最疲於應付的還是一般公務機關瑣碎的帳務流程。」另一方面,相關業務的稿費等勞務報酬,竟也都只能以「中央政府各機關(構)學校支給出席費及稿費之基準的基準數額表」給付,「但表演藝術是專業,很多時候真的不能按什麼每千字至多多少錢的方式給付。」
李惠美表示,按行政法人的規則,兩廳院擁有自己的稽核制度與財務內控制度,「只是裡頭的細項名目可能跟一般公部門有不同,但這就產生問題了,我們總是得一再跟審計部的承辦人說明,因為兩廳院是行政法人,所以有自己的制度,並非不受管理控制。可能好不容易A承辦人理解了,但明年又換了一個B承辦人,所有說明解釋又得再來一次。說到底,很多人對行政法人的觀念還是不了解。」她苦笑。
李惠美認為,行政法人立意是好,當年推動的、立法的人也都很有理念,「但政府就是會怕自己是否給(鬆綁)得太多,監督太少,那是一種非常矛盾的心理,明知專業需求上該給自由,卻又不敢過於放手,真的推了制度,很理想,但後面的人、相關的單位人員沒跟上那樣的制度思考,就可惜了。」
正如難忘的閱讀經驗一樣,流行音樂似乎也有其敏感期。被人們當成「我的世代」的音樂,大概都出現在他們十四、五歲時,最晚到將近三十歲時結束,是一整段大約十五年的「窗口期」。從此之後,他們對音樂的鑑賞品味幾乎都維持一貫。如果實驗的參與者被要求對一些暢銷歌曲的品質打分數,評語從很偉大到很糟糕,那麼在窗口期出現的暢銷曲往往傾向於「很偉大」,窗口期之後則傾向於「很糟糕」。根據他們的偏好所畫出來的圖表,可以簡單歸納為:「流行音樂的黃金年代是在我二十歲左右時,之後很快就開始變糟了。」
喬治麥可過世,我非常哀傷,我所擁有第一張正牌專輯就是Wham!的Wake Me Up Before You Go-Go,是胖學長好心送的,我高興得蹦蹦跳跳。喬治麥可的聲線末端帶出非常美麗的空間感,明澄有金光,年輕琥珀的顏色密度,像教堂上方的彩繪玻璃,陽光透過它映出的那一小塊空間,高貴的困惑與純潔,非常靈魂。
我少年時有位家教大哥哥,有次我和弟弟進房間看見他一人喜孜孜地轉圈跳舞,哼著Last Christmas。
我記得我是某天國中放學時,在學校附近一家唱片行買了Wham!的卡帶,非常興奮,很想找那個女孩跟我一起聽。他們的歌曲“Wake me Up before you Go”、“Careless Whisper”,以及到現在每年都還是不斷聽到的「Last Christmas」,不僅是我們經常哼在嘴上的旋律,甚至因此學會了不少英文單詞(哪個初中生會「呢喃/whisper」這個字啊)。
那是一個異常華麗的音樂時代。Wham!與其他英國團Duran Duran、Spandau Ballet等帶著一種特別的魅惑,顯得陰性柔媚。
這個行業最早的時候,大家就是唱歌寫歌,也沒有太多企劃概念,專輯就是一堆歌放在一起,所謂作品導向。發展到校園民歌時代,製作人的角色愈來愈吃重,詞曲作者和編曲人也都開始展現更多野心,過渡到滾石、飛碟崛起的八零年代,正式進入製作導向的時代。90年代中期,唱片市場生意大好,唱片工業帶著全台灣的創意行業往前衝,變成一個跨界的平台。所有搞創作、搞文化的,都可以跟唱片圈的人勾串在一起,寫小說的、拍電影的、搞廣告的都來玩。於是企劃的角色愈來愈重要,慢慢變成企劃導向的時代。
後來這一行垮了,主事者變得退縮保守,迎接業務導向的時代,賣唱片像是賣肥皂。
業務部門的個性,往往是重複以前成功的配方,期待能養成消費者的依賴習慣。賣肥皂可以這樣,賣歌卻不行,跟風重複的東西要超越原創者是非常困難的。於是大家愈來愈慌,企劃沒有主見,製作人也慌了,唱片公司把一張專輯拆給七八個製作人亂槍打鳥,選歌會議的時候大家挑主打歌,照理說應該是「這個歌滿好聽的,有打到我」。但他們不是這樣,他們會說:「這首歌我覺得沒有很好聽,不過聽起來應該會中,就當主打歌吧。」你想想看:這不是瞧不起聽眾嗎?你不再想感動人心,只想怎麼討好想像中的市場。可是偏偏這個行業的核心特質,一定是感動人心的好歌,這樣亂整,當然只好繼續垮。
如果一個行業要靠政府補貼才能存活,那就絕對死定了。以前生意好的時候,你們做唱片的也沒有修橋鋪路,現在憑什麼要求政府特別要補貼扶植你呢?
我這幾年的感覺是公部門不用灑那麼多錢,更不用搞那麼多場館。
來自台灣各地,不同家庭成長環境,對表演充滿熱情的各類障別身障者,透過兩期邀請到業界專業師資的「聽見星光流行音樂人才培訓課程」,從近百位學員挑選出十多位優秀成員,組織成夢想者聯盟。
萌典 https://www.moedict.tw/
水台文 https://goo.gl/zMfJ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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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埕照日王昭華 http://bit.ly/2i7I0U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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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俗語鹹酸甜 http://210.240.194.97/TG/chu/kiamsngtiN/kiamsngtiN.asp
英國衛報找來從2007年就開始製作高解析音樂的Linn Records提供音源,並且請自家的音樂編輯試聽,與常用的幾種音樂格式相互比較:分別是128kbps和320kbps的MP3格式、CD和24bit的高解析音樂。這二位都是衛報的音樂編輯勒...衛報可不是小咖...
經過兩位專業的音樂編輯試聽後,他們得出了有趣的結論。其中一位編輯認為自己能夠分辨出音源的不同,MP3與CD有著明顯的差異。但CD和高解析音樂相比之下,差異並不如他想像中的巨大,他必須非常專注地聆聽才能感受到;而另一位編輯則認為即使能夠分辨,但重要的還是個人的主觀感受。好比說當他聆聽Nick Drake的《One of These Things First》專輯時,他認為好壞並不是取決於高低頻率的音質,而是像吉他撥弦和貝斯聲線上這種差異。他還補充說:「高解析音樂的超清晰表現對我來說是過於尖銳和冷調,反倒削弱了歌曲的溫暖和凝聚力。本次試聽在同樣的硬體條件下,我反倒最喜歡CD呈現的聲音。」
搖滾樂發源自美國,英國樂手經常都是以模仿美國人開始的;特別在 1960 年代,英國白人男孩喜歡模仿美國黑人。還有另一個和階級有關的因素:勞工階級出身的英國孩子,裝作是貴族階級的子弟;標準的中產階級年輕人,模仿起倫敦勞工階級的口音。性別界線變得模糊:米克・傑格和蒂娜・透納(Tina Turner)一樣大搖臀部;奇想樂團(Kinks)的雷伊・戴維斯(Ray Davies)則像默劇裡的女士一樣裝腔作勢;鮑伊打扮得像德國演員瑪琳娜・迪特麗希(Marlene Dietrich),尖叫是模仿美國歌手小理查(Little Richard)。而這些人都不是同性戀,至少大部分的時候不是。搖滾樂,特別是英國搖滾,常常像是一個無政府狀態的盛大變裝派對。有些音樂人只想做自己,有些知道在台上就是表演。
鮑伊將這個潮流發展至極致,他的想像力和膽識,無人能出其右。當時的美國搖滾樂隊通常刻意穿得邋遢:有錢的郊區孩子喬裝成阿帕拉契山區來的農夫或加拿大樵夫;鮑伊則精心打扮得時尚、高調。用他自己的話說:「光是想到穿著牛仔褲站上舞台,我就無法忍受……而且要盡量在一萬八千名觀眾面前看起來很自在。我想要說的是,表演可不是一般狀況!」他也說:「我整個職業生涯就是一場戲……我可以很輕易地從一個角色換到另一個角色。」
1. Prince / 1999
2. Prince / Let’s Go Crazy
3. Prince / Alphabet St
4. Prince / Kiss
5. Sigala (feat. John Newman & Nile Rodgers) / Give Me Your Love
6. Walk the Moon / Shut Up and Dance
7. The Buggles / Video Killed The Radio Star
8. Jimi Hendrix / Crosstown Traffic
9. Fatman Scoop (feat. DJ Kool) / It Takes Scoop
10. Orbital / Chime
11. Woodkid / Run Boy Run
12. Frankie Goes To Hollywood / Relax
13. Kungs vs. Cookin' on 3 Burners / This Girl
14. TNGHT / Higher Ground
15. M Beat (feat. General Levy) / Incredible
16. Fatboy Slim and Riva Starr (feat. Beardyman) - Eat, Sleep, Rave, Repeat
17. Edmundo Ros & His Orchestra / London is the Place for Me
18. Coldplay / A Sky Full of Stars (Hardwell Remix)
19. David Bowie / Fame
20. David Bowie / Space Oddity
21. David Bowie / Suffragette City
22. David Bowie / Ziggy Stardust
23. Chromeo / Jealous (Dillon Francis Remix)
24. Swedish House Mafia (feat. John Martin) - Don’t You Worry Child
那時自己作詞作曲的他們,無論歌曲的記憶度、節奏感、唱功與編曲,不僅多元,英文不好的人都能哼上幾句,〈Careless Whisper〉堪稱最佳芭樂情歌典範,男女孩們跟著輕唱揣摩著心碎滋味,這首金曲詞曲都由喬治麥可創作,寫歌時他才17歲,甚至這首歌的貝斯也由他彈奏,以貝斯搭配薩克斯風完美表達千迴百轉心情,人們總看他太帥,而忘記他同時是個傑出貝斯手與創作人
韓國娛樂工業早就看透內需市場規模有限,必須向外發展。韓國人很實際,只求創造出一種音樂,在全世界大部分地區都能打下5%市佔率的江山(或許差不多等於雷鬼樂的市場),如此足矣。若要進軍日本和西半球,首先不可能賣搖滾樂(誰要聽洋人跑來台灣唱歌仔戲?),也不可能賣民謠(若聽不懂在唱什麼,多半沒戲)。還剩下什麼音樂類型最沒有文化隔閡和知識門檻,進可攻(外銷)、退可守(內需)?答案是流行舞曲。
韓國傾全力發展流行舞曲,音樂製作引進北歐和英美的洋將,未必需要請來倫敦、紐約知名度最高的一線大師,只要符合西方音樂工業的高標,已經太夠(這是北歐音樂工廠的競爭優勢)。舞蹈在K-Pop至關重要,他們禮聘美日高手編舞,既要跳得好看,還要讓年輕人也學得來,不能編得太難──這是東西方流行偶像編舞風格最大的差別(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每年尾牙大家都在跳韓團的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