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啊...這是啥意思...弄丟吧?搞丟吧?
Andy常對年輕音樂人弄錯技術/硬體細節爆跳,我倒不覺得音樂人該懂技術/硬體,反倒人人都該能夠與他人盡量無障礙的溝通,讀小學的目的最重要的一項不就是語言與文字?
音樂人搞不懂硬體沒關係,寫出來的歌詞讓人想幹醮,那非常有關係!
音樂人搞不懂硬體沒關係,寫出來的歌詞讓人想幹醮,那非常有關係!
案例三是一個愛樂者,可能因為多年的收藏累積到一個程度,打算好好整理一番,於是訂做了CD架,開始依照他個人的偏好分類想法,把它所擁有的CD整理排列,感覺像是一種圖書館的概念,可以按照姓名筆劃英文字母搜尋,對於一個愛樂人,想必是一件昨日重現回、味無窮的事,可是貼出來的照片跟文字,你幾乎可以聽到當事人賭爛的語調跟幹譙的心跳聲,他非常不爽,為什麼CD要有那麼多奇奇怪怪大大小不同尺寸的特殊包裝。
如果我們的CD架不容許有各種不同造型尺寸的專輯,這個嘛...翻翻台灣的室內設計雜誌,會覺得,這些人都不生活嗎?收的那麼乾淨...
那麼,我們的腦袋真的可以接受各種不同風格的音樂?
"參賽者們一進到這個賽制,就成了順服的「學生」。由歌手、專業製作人所組成的評審們,則一律被尊稱為「老師」"
她的老大哥黃耀明最近也指出,雨傘運動後他本來只預計會遭中國市場封殺,未料現在竟連在港也幾乎沒有工作機會,更讓我們看到娛樂、演藝事業,從來就不是「與政治無關」。誰都知道有關,卻都得裝做無關,甚至要求後輩裝做無關!
我一度以为出诗集会赚钱的。刚开始写诗的那段时间我古怪孤僻,Party都是最晚去又最早离开,基本上以古怪自得其乐。
我是在李泰祥去世当晚的3点多,在电脑上看到这个消息的。现在想起来,就是觉得那《十四首十四行诗》一直没有去帮他把句子断好让他谱曲,真的太遗憾了。
當他每到一個城市演奏,樂迷們只想聽到他重現當年柴可夫斯基鋼琴協奏曲與拉赫瑪尼諾夫第三號鋼琴協奏曲的演奏盛況,而不願耐心聆聽他所開拓的新曲目。也因此,克萊邦再一次厭倦了舞台上現實、勢利的一面。這就是群眾啊...
當你仔細觀察那些想以主流方式賺錢的獨立音樂人,以及自認支持獨立創作的主流獎項,或是激情而不自然地喊著 No Music, No Life 的人們⋯⋯這種種所謂獨立音樂或樂團時代現象時,音樂聲愈是震天價響,氣氛愈是尷尬。
親愛的凡人們:919年3月13日New Orlean報紙上刊的,
我將在下周二晚上12:15行經紐奧良。出於無限仁慈,我賦予你們活命的機會。我以冥府中的所有惡魔發誓,我熱愛爵士樂。因此,在我經過紐奧良的這段時間內,家中有演出爵士樂的人將免於一死;而沒有的人,就等著我的斧頭吧!
斧頭殺手 上
為什麼我們會重複聽同樣的音樂?因為只有熟悉了曲子的基本旋律、曲子的基本走向,我們才開始有餘裕聽見更複雜、更深邃的其他元素。我們會聽到支撐旋律的和聲;會聽到調性的移轉變化;會聽到若隱若現,呼應對話的其他聲部;會聽到前後反覆出現的規則,或規則的破壞;會聽到巧妙設計的順序,也就是樂曲的結構。這一切不會、不可能在第一次聆聽時就浮現上來,剛接觸時,我們只能忙著接應一個接一個湧來的音符,感受況且不暇,何來思考之從容?這篇藉音樂談閱讀,
那個年代流行西洋歌曲,唱國語歌是會被噓的,我很難過:為什麼不給國語歌一點機會。一場演唱會聽到楊弦的歌,覺得好好聽,在節目中播出,真得鼓足勇氣,擔心聽眾會不會寫信來罵。幸好沒有,但有人說:楊弦寫得不怎樣,我就說:你把寫得「怎樣」的東西寄來。開始只是零散的,有歌就播,後來變成固定單元。...
見到一陣子沒創作的,我會問:最近怎麼沒寫?沒多久就收到新作品;錄音效果不好,我安排中廣的四軌錄音機錄音;有人只會寫詞,我幫忙找人譜曲;有人只會寫不會唱,我找歌手加入。像媒婆一樣,好有意思。
別人旅行喜歡拍照,聲音,對我來說比較有意義。錄音比拍照更真實一百倍。我們習慣被視覺吸引,很多時候耳朵是關起來的,每個人都可以試試,戴上耳機聆聽,當環境音被放大,會發覺世界有點不一樣。
傳統舞台擺設超低音,很理所當然將超低音置於舞台兩側,但其實波長與相位抵銷的問題下,並不是理想的擺設方式,因為相位抵銷的問題會導致音壓分布不平均,並且低頻能量提前衰減,較好的解決方案是將超低音集中於舞台前側中心點,並且使用心型指向方式堆疊並配合喇叭處理器確實,live場子並無左右聲道這回事,每隻mic收到的訊號呈現在哪完全由PA控制,
今晚林志峰先生一見到我: 謝大哥你好, 我是林強!
前輩, 莫焉爾啦! 我較少歲啦! 林大哥, 初次見面, 久仰久仰!(真心的!!)
飄落著淡淡愁 一絲絲的回憶
如夢如幻如真 弦輕撥聲低吟
那是歌 啦啦啦
只要你輕輕一笑 我的心就迷醉
只有你的歡顏 笑語
伴我在漫漫長途有所依
春雨秋霜歲月無情 海枯石爛形無痕
只有你的歡顏 笑語
伴我在漫漫長途有所依
飄落著冷冷情 萬縷縷的懷念
如夢如幻如真 弦輕撥聲低吟
那是歌 啦啦啦
我升上國中就讀的那一年是一九六四年,也就是東京奧運舉辦的那年。我雖然就讀家附近的區立國中,不過這裡的學生來自各個不同國小,很多人我都不認識。因此,首先要做的就是一一調查我的同學,於是我逢人就問:「你知道披頭四嗎?」知道披頭四的同學就歸類到好友;不知道的人,就不用太過理會。認識這個樂團的剛好有四、五個人,我們會拿著掃把,模仿起披頭四。那段日子裡,我也開始留起了頭髮。
事情是這樣的,前陣子跟女友因為生活習慣不同架吵得很兇(已和好XD)http://youtu.be/s0Q8xzhpnj0
其中一個經常吵架的點是
我習慣把衛生紙丟進馬桶,覺得比較衛生,所以沒有在廁所放垃圾桶
那天吵到一個不可開交的時候,她突然又把這件事扯出來講
說「全台灣只有你的廁所沒有垃圾桶」
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就叫她去姑狗
然後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還真的去姑狗了
姑狗完以後她就沒再跟我吵這件事了
前言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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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房間裡突然聽到她在廁所唱歌
一開始還沒注意,後來發現歌詞事有蹊蹺
她把廁所事件編成一首歌在廁所練唱
我在廁所外面笑到快岔氣
有影片有真相(可開啟字幕選項)
(一)
寫詩的人最起碼對字,對句子,對字與字、句子與句子之間的排列組合是有點興趣的,我在這種情形下,開始寫起歌詞來。當然更兼彼時山窮水盡,又絕對不肯朝九晚五的上班。李白詩:「欲邀擊筑悲歌飲,正值傾家無酒錢。」對錢與資本主義以及生活情調之間的關係仍存著浪漫的想法,一九八○年曾許願望數則如下:「擁有一艘快艇,一架直昇機,一輛吉普車。寫八本詩集。到一個『被特別的想像力所發明的地方』旅行。定居於明亮的,在文明的巔峰上的城市(經得起各種腐敗行為的城市)愛上數個聰明的有好聞氣味的男人。有三、四好友(交換唱片、秘方食譜以及飼養稀有寵物的心得),私釀一罈百年後開封的酒。七十歲時拍一個電影關於生命的最終的幻滅。」
我們不能用一首首寫得愉快而又極敏感、生動的詩去換取日日所需,這個傳統被清高驕傲的大力維繫著,在我看來,是低估了詩人對錢的想像力,又同時高估了錢對詩人的腐化力。聽說全世界皆如此,一時之間也未可如何。願望數則經過數
「我最不欣賞的就是態度扭捏,不管樂手是唱歌或甚至和觀眾說話,我明明半句都聽不懂,但又奇怪台下的觀眾好像都能理解。是我的問題嗎?」
江:不管是職業或業餘,一定要建立自己的音樂資料庫,而建立這個資料庫來自大量的聆聽。建立資料庫,當然不能不去用它。如果是業餘的話,你可以把聆聽當作興趣;但如果是職業樂手,你一定要把聆聽當成工作。也就是說,不管你再怎麼不喜歡某個音樂,你都必須要強迫自己去聽,因為那可能會跟你的工作有關。我通常會對音樂工作者建議一個好聽點叫大而化之,說難聽點叫囫圇吞棗的方式:你應該先追求的是建立起一定的量。你得記得你聽過這樣的東西,但不是要你去知道這是誰寫的,歌曲的結構是什麼;目的在於:如果有一天,你必須為某個音樂編曲時,而你需要某種的音樂類型參考,你的腦袋會知道要去哪邊找這個資料,就像有個圖書館一樣。
其實我去當兵前就在想⋯⋯因為建築是個要等很久才看得到成果的東西;在 studio 裡面你一首歌熬夜個一天、兩天是錄得完的。既然都要熬夜,我是要熬個好幾年才看到房子蓋出來好呢?還是熬個一、兩天看到歌出來了比較爽?想想還是做音樂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