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youtu.be/FJtMpa4eHd4
So Westwind with your splendorNina的歌談的常是種族、歧視、壓迫、政治,卻不失音樂上的成就。
Take my people by the hand
Spread your glory sunshine off
And unify my promised land
So Westwind with your splendorNina的歌談的常是種族、歧視、壓迫、政治,卻不失音樂上的成就。
Take my people by the hand
Spread your glory sunshine off
And unify my promised land
其實Legacy Taipei的建築結構是很難創造良好音場的,這次看到牆面都掛了布幕吸音,天花板也吊上了許多吸音片,就是要克服長方形挑高空間的轟聲問題,結果確實是有效的。今晚作為開幕演出,現場硬體都是第一次面臨實戰考驗,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我是不忍苛責的。相信之後的表演,音場還會愈來愈好。
金曲獎評審起初只有十幾位,近年雖有擴增,也不過四十幾位,名單每年更換,並無固定成員,也就從來沒有一以貫之的給獎標準,這使金曲獎變成最難捉摸、最難預測的音樂獎。媒體捕風捉影的那些「金曲風向球」,全是一派胡扯。嗯...一直覺得台灣的電視圈有越來越幼稚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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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可以質疑金曲獎的評審口味,卻不能否認這個獎確實把「音樂專業表現」放在星光指數、市場成績之上,這是由音樂圈代表肯定音樂人的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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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年年罵、年年爛的現場音響和電視轉播成音......。這些都是典禮主辦方以「電視人」思維便宜行事,不把音樂專業放在眼裡的下場。
那時的邏輯錯誤,錯把錄音製作物當成樂團的完成品,Baboo讓我上了一課,瞭解live演出和錄音是兩回事,錄完音後並不代表這個團已經完整。暐哲少了像伍佰般,現場磨練的機會,Baboo距離演出成功,其實還很遙遠。畢竟
當時臺灣樂壇上,其實沒有真正的樂團,同一時期勉強算來,就只有一個東方快車合唱團嗯...書中關於林暐哲就只有短短幾頁,沒有作品,沒啥好說的。
那時他已經決心投身手工製琴事業,「李吉他」的作坊剛在北京設廠,工作室桌上正攤著好幾本國外名廠的吉他維修手冊。李宗盛縱論歌壇大勢,說起他對台灣大環境的失望、對中國音樂市場未來的想像,眉飛色舞、手舞足蹈。我記得他斬釘截鐵預言:接下來中文樂壇重心必然轉向大陸,他雙眼發亮地說:「未來的女神從北方來」。
2010年底,我在廣播邀訪李宗盛,忍不住重提舊事:七八年過去了,女神果真來了麼?他沉吟再三,承認當時是過度樂觀了。他體會到流行音樂蓬勃發展的土壤,首先還是得有自由的環境。兩岸文化差異的巨大鴻溝,遠比當初想像的更難跨越。他甚至說:現在他認為台灣獨立音樂呈現的風貌,纔是整個華語流行音樂的希望。
Week 1: A Brief History of Notation
Week 2: J. S. BACH, Chaconne
Week 3: HAYDN, String Quartet in C major, Hob. III:32, and MOZART, String Quartet in B-flat major, K. 589
Week 4: BEETHOVEN, Grosse Fuge in B-flat major, Op. 133
Week 5: BRAHMS, Two Songs, Op. 91, and Trio in E-flat major, Op. 40
Week 6: SCHOENBERG, Pierrot lunaire
Week 7: GEORGE CRUMB, Voice of the Whale
提起曾經波瀾壯闊的「新台語歌」,他不無憤慨地說:「新台語歌整個都斷掉了,沒有了!」,和昇哥聊起現在玩音樂的年輕世代,連他自己提拔的後進,昇哥也嫌他們基本工夫不夠,又不肯用心練,沒有足夠的累積。進錄音間彈個吉他還掉拍又手酸,竟然提議只彈一段然後用電腦貼滿全曲,讓昇哥氣得鼻孔噴煙。
"音樂部分的小建議 如果你手邊有耳機 推薦使用耳機聆聽
即使是手機附贈的耳機 都能更好的體驗電気女皇所創造的世界"
王安祈讀書時就喜歡京劇,她拉同學一起去看《搜孤救孤》。這齣戲說的是程嬰犧牲自己的兒子,營救忠良之後,但妻子不願,於是程嬰罵妻子“不賢之婦、賤人”。戲迷王安祈並不覺得異樣,但是同去的同學非常憤怒:“保護孩子的母親有什麼錯?”,說完奪門而出。王安祈這才明白了傳統戲曲已不合現代情理,她從此立志要從事“戲曲現代化”。人哪...泡在其中,總是看不清楚...
卡迪夫作品中的40個揚聲器將會在修道院中以環形擺放,每個揚聲器都會傳出合唱的宏大麴目《除了主不信他人》(Spem in Alium)選段,該曲1579年左右由托馬斯·塔利斯(Thomas Tallis)譜寫。卡迪夫的作品選取西方音樂中最宏偉的傑作之一,將它分解為普通的各個人聲部分。當你悄悄走近一個揚聲器,只會聽到微弱飄渺的單一人聲,但當你站在整個作品中間,聽着40個部分組合起來,就會感受到宏大的效果,二者形成鮮明對比。不論《40聲部讚美詩》在何處展出,總會有幾個參觀者離去時含着眼淚。
這是朋克搖滾規則中固有的矛盾:你應該憎恨追名逐利,但同時你又擁有名利。20多歲的孩子們更是特別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所以「涅槃」並沒有真正炒掉艾弗曼;他們只是取消了巡演剩下的幾場演出,徑直從紐約開車回了華盛頓州,歸程的50個小時都在沉默中讀過。所有人幾乎一句話都沒說。
甚至在20多年後的今天,回憶往事,艾弗曼還是沒能說清當時是什麼地方不對。「坦白地說,我對那份工作根本就沒什麼期待,」他告訴我。「就是結束了而已。」在「涅槃」的權威傳記《關於一個孩子》(Come as You Are,中譯書名如此——譯註)里,作者邁克爾·阿澤拉德(Michael Azerrad)說,科本開除艾弗曼是因為他是個「情緒化的金屬狂」。更糟的是,科本還揚言樂隊沒有歸還艾弗曼為《漂白》掏的錢,因為那是「精神損失費」——「涅槃」的主唱以備受痛苦,最終走上自殺之路聞名,詹森·艾弗曼卻以腦子有毛病為由被踢出這支樂隊。